走入現代大廈的M.D.Anderson醫院大廳,有現代裝飾藝術,走入抽血區報到,宛如溫暖的客廳,掛上畫,舒服的沙發座位,小桌前都細心配上雜誌、拼圖、撲克牌,讓大家打發時間。這裡沒有虛弱狀的病人,人人都是優雅又健康的樣子,或小聲交談,或安靜看雜誌,或專注玩著拼圖,也看到四個人打撲克牌的,莫名地有種走進五星級飯店的感覺。
目前分類:片段心情 (20)
- Jan 04 Tue 2011 06:27
蘋果的滋味
Torrent開車,我整路昏睡,我們陪公公去全美最好也最貴的M.D.Anderson醫院回診。第四次回診,八十多歲的公公,從來不當自己是癌症病人,原訂是第四次賀爾蒙治療針劑的時間點,一早起來,他按照每天的習慣,吃水果、麵包、一碗加入葡萄乾的燕麥片,沒有一點緊張和焦慮。反而我六點就醒來,有點莫名奇妙的緊張。
走入現代大廈的M.D.Anderson醫院大廳,有現代裝飾藝術,走入抽血區報到,宛如溫暖的客廳,掛上畫,舒服的沙發座位,小桌前都細心配上雜誌、拼圖、撲克牌,讓大家打發時間。這裡沒有虛弱狀的病人,人人都是優雅又健康的樣子,或小聲交談,或安靜看雜誌,或專注玩著拼圖,也看到四個人打撲克牌的,莫名地有種走進五星級飯店的感覺。
走入現代大廈的M.D.Anderson醫院大廳,有現代裝飾藝術,走入抽血區報到,宛如溫暖的客廳,掛上畫,舒服的沙發座位,小桌前都細心配上雜誌、拼圖、撲克牌,讓大家打發時間。這裡沒有虛弱狀的病人,人人都是優雅又健康的樣子,或小聲交談,或安靜看雜誌,或專注玩著拼圖,也看到四個人打撲克牌的,莫名地有種走進五星級飯店的感覺。
- Dec 31 Fri 2010 10:17
距離
好幾年。我沒有辦法跟她說話。
工作的時候,感覺她死了,像我的眼淚一樣乾枯。在跨年或春節前夕,望著賀年卡,寫不出任何想法。她走了,留下我。最簡單的方式,就是打開報社的發稿系統,開稿單,稿單是一封封給好友的問候信,我用寫新聞的方式完成問候工作。但寫不出來一封日記給她。
2007年到2008年。我像是在地獄裡。我寫不出文字。她十分不堪,太可怕了,我讓她出走,不再跟她聯絡,也不寫字給她了。怕一切落成文字,噩夢成真。每個文字,說出了真話,我更怕自己潰不成形。
2008年之後,一連串的難關,我咬著牙去闖,遇到的貴人很多,遇到的幸運很多,家人的溫暖很多,每個人都支撐著脆弱的我。我沒有那麼勇敢,站在四樓,和DD討論怎面對這些難關,他引用精舍師父在做七法會的四念處說,觀身不淨、觀受是苦、觀心無常、觀法無我。觀法無我,這道理真好,脆弱的我在難關裡縮得很小,她越來越隱身。
失聯的她,一直到2009年12月飛抵紐約,慢慢出現。
她,改變了很多。她很膽怯。很悲傷。很懦弱。很恐懼。很擔憂。很自私。
我和她,面對面,但我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一封信也寫不出來。
我沒有辦法用文字跟她溝通和說話。
文字太簡單了。思考也太簡約了。輕易的書寫,都變成一種粗暴。
我沒法像過去,隨便給她一個人生的答案,輕易給她一個安慰。
人生那麼難,沒有答案。
我看看她,她在那。但我無能為力。
我想我在尋找面對她的姿態,或者擁抱她的距離。
溫暖而不聒噪,體貼卻不介入的姿態。可以擁抱、而不會刺痛的距離。
我不是沒有嘗試過。在等待下一堂建築史的空檔,打開電腦,寫信給她。我卻淚流不止。
在很多安靜的夜晚,我做了惡夢。我知道,她在哭泣和難過。
這距離是什麼? 該怎麼找到?我曾經著急,但後來也乾脆放棄了。
於是。我過著日子,在日子裏。
那一天,我看著光影的移動,在樹影和探戈音樂度過一天。
那一天,我莫名奇妙頭昏睡了幾天,開始學做了幾道好菜,跟她好好相處了一兩週。
那一天,我聽了一整天老歌,淚流不止,卻擁抱了最溫暖也最刺痛記憶,也擁抱了她。
那一天,我在操場跑步,藍色天空下,感覺像是在游泳池游泳。感覺像是最初的最初。我想,她也跟著我ㄧ起跑步了。
那一天,我看到<�挪威的森林>電影預告片,想起大學看小說的午後,她跟著我,一起好幾天不說話,我們都沉浸在少年強說愁的、透不出氣的荒涼。
這一天,我和剛開始使用iphone的Jamie通了兩個半小時的電話。又接到Muza心靈和人生旅程的點滴分享。作為跨年的暖身。我感覺,她也快樂地在跳舞。
我想問她。你好嗎?
我希望,她說著:我很好。
- Dec 31 Fri 2010 09:57
這一年。純粹的藍。
這一年。我學習跟她對話。
她很急躁而不耐。她很好大喜功。她很張揚。她很沒有安全感。她很短視。她很粗心。她很悲傷。
我需要跟她一起學習,安靜和自在。
不悲不喜,同悲同喜,拿得起也懂得放下。
在很多的簡省之後,她想知道,什麼是真正的自己。
她沒有自以為的冰雪聰明,每個念頭的關卡,都難住了她。不時還是出現那麼多的老毛病。
但,自在的時間的確多了。安靜的時間也多了。專注的時間也多了。
她,抬頭看看天空,沒有一片雲,只有藍。
那麼純粹的藍,沒有形狀,沒有邊際,應該是生活的內裡,自我的內在。
- Dec 30 Thu 2010 10:49
向左走,向右走
黑白色塊,是德州地圖,中間大大的762,標誌公路號碼。
看地標的霎那,我一度以為,不管往左或者向右走,同樣都會抵達我的目的地。
但,一個往北,一個往右,一條道路的兩頭,永遠也交會不再一起。
我想,對於身在哪裡,我的確帶著點自暴自棄的態度。
- Dec 30 Thu 2010 10:28
狂亂中的靜謐
一切,並不靜謐。
風,吹不停。
河在波光中,湍急流著。
天光明朗的天空,雲恣意而來。
沒有思念。沒有傷感。
沒有什麼帶得走,也沒有什麼留得下來。
但有一個念頭,把狂亂躁動的一切,歸於簡單安靜了。
那就是:有一天。在某處。我們要再見面。我們還是我們。
- Dec 30 Thu 2010 09:57
Everything has its time
過慣了報社生活,日子都在日光燈和冷氣房裡,變得無色無臭無味無悲無喜。
新年、清明、端午、中秋節,如期收到公關和受訪業者的問候和禮物,難以
回家團聚。
生日、跨年夜、情人節,外加百貨週年慶,最常與同事在晚餐短暫片刻或下班
後的深夜,一起打發。
- Dec 23 Thu 2010 11:57
再大步一點~
常常在想,是不是再跨大步一點點,就可以跨出框框,觸摸到綠葉和藍天。
也許你為我感覺悲哀,但我還沒有喪氣。
- Dec 23 Thu 2010 11:51
兩朵影子@夢境
走到這,我們走入夢境。
黃得耀眼的車子,就在金色秋天樹下,暖暖陽光灑落,我們是兩朵影子,在安靜得沒有聲音的午後遊蕩。
噓。我記得我夢過這裡,在上一次的夢境裡,當時的夢境似乎已模糊。
也許拖著沉重行囊的死神下一秒就站到這家人的門口敲門,他來收割希望,黃碧雲小說提到的這場景。也許,是門角開了小縫,瞇著眼的神秘怪人對外面詭笑,像是哪部懸疑小說或電影的開場。靜謐中,透著各種緊繃的情緒。我們隨時都要奔跑逃開。
但不要緊張,我們只是兩朵影子,不過是偶然遊蕩到這裡。
影子有影子的沉重,但也有影子的輕盈。
影子有影子的微不足道,卻也有影子的大無畏。
- Dec 22 Wed 2010 14:05
葉子也有嫵媚的時刻
葉子,不是永遠都陪襯紅花,它也有嫵媚的時刻。
那麼鮮豔的紅與金。
人們卻老是說它臉黃巴巴,總誤解它不過是枯葉。
對於蕭瑟的秋冬,它沒有那麼傷感。總是勇氣百倍,充滿自信。
走過樹下,抬頭聽到它們正在說:
聽說明天有寒流,那就明天再說吧。
今天,既然還有陽光,我們就怎麼說也還是要抬頭挺胸地漂亮一下呢。
- Dec 22 Wed 2010 13:54
Winter's Soul
原本要拍的是,樹葉在冬天的顏色,卻無意發現,樹在冬日溫暖陽光下,悄悄把靈魂晾在牆邊。
在花影和樹影下的女子,我想要她的姿態有點張揚,如舞蹈,但是她沒有,她選了一個蹲坐的姿態,似乎在等待,我勉強點頭接受,幸好她對世界似乎還有點好奇和張望,那是我唯一按下快門的理由。
- Aug 21 Sat 2010 21:16
十字路口
這個的夏天。一個人的游泳池。一個人的政大。一個人的閱讀。一個人在午後搭著公車從木柵到公館。一個人的藍天白雲。一個人的泡沫紅茶。一個人的胖妞便當。一個人的滷味。一個人的漫畫店。一個人的想念。
乾乾淨淨,簡簡單單的夏天。心情晴朗的可以,沒有陰霾。
乾乾淨淨,簡簡單單的夏天。心情晴朗的可以,沒有陰霾。
- Jun 30 Wed 2010 00:37
給你的信-關上黑暗的盒子
想寫一封信給妳。
但,也許只是一封給自己的信。
夏夜微風,我們送別將遠行的香港友人,送別氣氛充滿祝福,沒有哀傷,因為我們都年輕,相聚機緣仍多,來日正長。
大家談話著,電視正轉播著足球比賽,攻門的緊張時刻,總不時打斷談話,引起大家一陣驚呼或歡呼,為球賽就能興高采烈地開心快樂,這麼簡單,歲月如此靜好。
然而,現世並不安穩,相知相愛的妳和他,今夜,隔鄰而座。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,最親密的陌生。直到我回到家裡,在深夜微醺裡,沉沉入睡前,我突然清醒,每一分秒,亮麗和談笑的妳,每一時刻都踩踏在心的碎片上,那麼痛楚。
這城市,充斥著八卦文化,流動著偷窺慾望。作為朋友,我們匆忙在起身到告別之間,貿然出口的安慰,帶著自以為是,更多是粗糙回應與粗暴評斷。在心之細膩與脆弱間,重複地掀開傷口,重重來回踩踏。這天真的殘忍,我是如此歉疚。
觸碰著傷口,妳揚起頭,說最糟糕的時刻已經過去。撫摸著回憶,妳低眉說,求婚和分手都在同一座城市,是個起點和終點。驕傲而美麗,勇敢而堅強,那都不是我做得到的,如果能夠,我想擁抱妳,嘉許妳,做得那麼好。出發的時候,每一步都會很痛,但是,腳步會越來越輕盈,妳會看到自己,依舊美好。
對著妳,打開記憶的黑盒子,感情啊是險灘,差點溺斃。語言可以承載的那麼少,黑暗盒子,裝著預言、夢境、記憶、經歷、悸愕、狂暴、忌妒、憤怒、驚恐等。把各種莫名黑暗收入盒中,費最大的力氣,在這幾年裡。黑夜裡,重開記憶之盒,驚怖依舊。
今天,在沉悶的台北傍晚,強迫自己如常地去做瑜珈,在瑜珈墊裡,身體緩慢動作。看著不遠處的101大樓,我攀著小小的瑜珈墊如舟,航過負面情緒的驚濤駭浪,直到大休息,沉沉睡去,醒來之際,風平浪靜。黑暗之盒,已被關上。
每天,都原諒自己。
每天,都告訴自己不要折磨自己。
每天,都放過自己。
這是朋友Jamie交給我的領悟,我收著她的信,無法用言語求救,默默地就在我的心練習著。像絕世武功的口訣,可以用來行走江湖,也像句安度險境的咒語,可以永保安康。
但,也許只是一封給自己的信。
夏夜微風,我們送別將遠行的香港友人,送別氣氛充滿祝福,沒有哀傷,因為我們都年輕,相聚機緣仍多,來日正長。
大家談話著,電視正轉播著足球比賽,攻門的緊張時刻,總不時打斷談話,引起大家一陣驚呼或歡呼,為球賽就能興高采烈地開心快樂,這麼簡單,歲月如此靜好。
然而,現世並不安穩,相知相愛的妳和他,今夜,隔鄰而座。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,最親密的陌生。直到我回到家裡,在深夜微醺裡,沉沉入睡前,我突然清醒,每一分秒,亮麗和談笑的妳,每一時刻都踩踏在心的碎片上,那麼痛楚。
這城市,充斥著八卦文化,流動著偷窺慾望。作為朋友,我們匆忙在起身到告別之間,貿然出口的安慰,帶著自以為是,更多是粗糙回應與粗暴評斷。在心之細膩與脆弱間,重複地掀開傷口,重重來回踩踏。這天真的殘忍,我是如此歉疚。
觸碰著傷口,妳揚起頭,說最糟糕的時刻已經過去。撫摸著回憶,妳低眉說,求婚和分手都在同一座城市,是個起點和終點。驕傲而美麗,勇敢而堅強,那都不是我做得到的,如果能夠,我想擁抱妳,嘉許妳,做得那麼好。出發的時候,每一步都會很痛,但是,腳步會越來越輕盈,妳會看到自己,依舊美好。
對著妳,打開記憶的黑盒子,感情啊是險灘,差點溺斃。語言可以承載的那麼少,黑暗盒子,裝著預言、夢境、記憶、經歷、悸愕、狂暴、忌妒、憤怒、驚恐等。把各種莫名黑暗收入盒中,費最大的力氣,在這幾年裡。黑夜裡,重開記憶之盒,驚怖依舊。
今天,在沉悶的台北傍晚,強迫自己如常地去做瑜珈,在瑜珈墊裡,身體緩慢動作。看著不遠處的101大樓,我攀著小小的瑜珈墊如舟,航過負面情緒的驚濤駭浪,直到大休息,沉沉睡去,醒來之際,風平浪靜。黑暗之盒,已被關上。
每天,都原諒自己。
每天,都告訴自己不要折磨自己。
每天,都放過自己。
這是朋友Jamie交給我的領悟,我收著她的信,無法用言語求救,默默地就在我的心練習著。像絕世武功的口訣,可以用來行走江湖,也像句安度險境的咒語,可以永保安康。
- Apr 07 Wed 2010 00:52
跟小蘋果打電話
早上打電話跟小蘋果聊天。一聽到我的聲音,她馬上開始倒出各種生活近況。她說:阿姨要結婚了,她要跟阿妹這週末要去當花童,她選了白色的禮服,上面有玫瑰花,阿妹堅持要選草莓色禮服,阿公要她選黃色的,她說那件好醜。還有,阿妹上次趁著她買鞋子,媽媽問她也想買嗎,她點頭說要,趁機選了一雙好貴的,回去被她爸爸罵。我說,我上周末也去參加婚禮,非常好玩。
我說,春天到了,德州哪裡都開滿花,有黃色的,橘子色的,粉紅色的,還有藍色的。她想了想說:幼稚園附近的花開了,不過,都是粉紅色。沒有那麼多顏色。
我說,春天到了,德州哪裡都開滿花,有黃色的,橘子色的,粉紅色的,還有藍色的。她想了想說:幼稚園附近的花開了,不過,都是粉紅色。沒有那麼多顏色。
- Feb 24 Wed 2010 06:42
沒有好,也沒有不好。
在腦袋裡,按下按鈕,把感覺程式暫停。
把自己安頓在圖書館,就像在政大,四周埋頭唸書的人群,讓我也暫時也忘記了自己,打開電腦和書本,拼命趕工。回信,瀏覽網路,閱讀艱澀難懂的英文教材,看看大陸網站提供的各種電影,一天,也就過了。回到家,再繼續閱讀,上網,聽廣播。
天氣好,踩著腳踏車來回校園,黃昏的天色很好。天氣差的時候,擠在公車上,暖烘烘的,被友善卻疏離的人群包圍。
世界很小,只有圖書館,公車站,途經的高爾夫球場或歷史建築區,我的公寓。失去座標。東南西北都失去方向。
四周的聲音很遙遠。像是蝴蝶被關在玻璃罩看世界,看得清楚,卻不是很明白,並不呼吸著同樣空氣,卻處在相同氣溫。
把自己安頓在圖書館,就像在政大,四周埋頭唸書的人群,讓我也暫時也忘記了自己,打開電腦和書本,拼命趕工。回信,瀏覽網路,閱讀艱澀難懂的英文教材,看看大陸網站提供的各種電影,一天,也就過了。回到家,再繼續閱讀,上網,聽廣播。
天氣好,踩著腳踏車來回校園,黃昏的天色很好。天氣差的時候,擠在公車上,暖烘烘的,被友善卻疏離的人群包圍。
世界很小,只有圖書館,公車站,途經的高爾夫球場或歷史建築區,我的公寓。失去座標。東南西北都失去方向。
四周的聲音很遙遠。像是蝴蝶被關在玻璃罩看世界,看得清楚,卻不是很明白,並不呼吸著同樣空氣,卻處在相同氣溫。
- Feb 24 Wed 2010 00:07
喵喵語~
一個人在客廳獨處。世界很安靜,內心很吵雜。
忙著msn,忙著看電影,忙著看看背不起來的英文單字,忙著研究歐巴馬重啟核能政策,忙著看美國健保新改革方案是怎樣,忙著看推特,忙著看信件。
裝忙。
好讓自己遺忘世界的寂寞。
我只想用喵喵語跟世界溝通。
喵喵喵喵喵,喵喵,喵喵喵….喵喵喵…
沒有時間傾聽。沒有心的空間存放。
於是,沒有意義的必要,沒有細膩的必要,沒有語言的必要。
忙著msn,忙著看電影,忙著看看背不起來的英文單字,忙著研究歐巴馬重啟核能政策,忙著看美國健保新改革方案是怎樣,忙著看推特,忙著看信件。
裝忙。
好讓自己遺忘世界的寂寞。
我只想用喵喵語跟世界溝通。
喵喵喵喵喵,喵喵,喵喵喵….喵喵喵…
沒有時間傾聽。沒有心的空間存放。
於是,沒有意義的必要,沒有細膩的必要,沒有語言的必要。
- Nov 23 Mon 2009 02:08
如果有如果
- Jun 04 Sun 2006 13:56
旅行,終了。
旅行,終了。
我已經在我過去一年夢想去的路上,卻更期待下一趟的旅行。
我在旅行裡面,因為一個人,而發現了我自己。只是太忙碌和疲倦,太興奮和喧嘩,我來不及多想些什麼,只任著人事物在我的思緒裡面撞擊和填充。先把我自己放空,我才去整理我自己。
我已經在我過去一年夢想去的路上,卻更期待下一趟的旅行。
我在旅行裡面,因為一個人,而發現了我自己。只是太忙碌和疲倦,太興奮和喧嘩,我來不及多想些什麼,只任著人事物在我的思緒裡面撞擊和填充。先把我自己放空,我才去整理我自己。
- Feb 23 Thu 2006 02:17
一切無法言說,盡是神秘
一切無法言說,盡是神秘。
- Apr 03 Sun 2005 21:18
一切如新
生活,一切如新。
廁所刷乾淨了,衣服洗乾淨了,環境整理乾淨了,信件都回了,工作也做了。一切,就從馬上做開始,不再計畫和構想,就是大步去做吧。
陽光真好,上了陽明山,雲霧陣陣,有點涼意。花季似乎該來了,杜鵑開滿了整樹,但是,晴天崗的牛不見了,牛糞少了,陽光也不見了,又走了一遍山路,度過很多次之一的周日。
霧一陣又一陣的。寫論文的時候,偷空上陽明山的七星山公園爬山慶生,這陣霧,也來湊過熱鬧,讓一切都迷迷濛濛的,充滿神秘,令人期待。
明天,又是工作天,想來卻沒有過去莫名的心慌意亂,不再著急創業加盟版寫不出來,有種篤定和堅強。明天,就來吧。我會好好的過日子。
突然跟D有點釋懷,莫名其妙在我的生活裡,在夢裡面,忘記過去四、五年的種種。想一想,變質流失的時間真短,四、五年就滄海桑田,我想的似乎太簡單,以為打通電話,家還在,一切可以重來。我的記憶有了斷層,越是現在的越是模糊,越是古早的,越是清晰。然而,D還在嗎?
在網路上找你的線索,不真的想知道真實的一切,也沒有勇氣和動機打電話給你。我只是想,透過一些線索,建立起想像的輪廓,然後,讓思緒得以在乾枯的靈感中抒展和伸張開來。你有了工作,還維持著社團興趣,然後呢?到底是份什麼樣的工作?每次想著,總覺得是在窺見我的另一個未來,一個沒機會去實現的緣分與未來。
有一天夢到你了,感覺非常的珍惜,聊了很多話,知道你的現況,看到你的一切。T前天跟我說,也夢到你了,我還著急問夢中的一切。雖然,你是真真切切活在現在,但是,我卻把你當作阿公阿媽一樣,在夢裡對話與相處。
廁所刷乾淨了,衣服洗乾淨了,環境整理乾淨了,信件都回了,工作也做了。一切,就從馬上做開始,不再計畫和構想,就是大步去做吧。
陽光真好,上了陽明山,雲霧陣陣,有點涼意。花季似乎該來了,杜鵑開滿了整樹,但是,晴天崗的牛不見了,牛糞少了,陽光也不見了,又走了一遍山路,度過很多次之一的周日。
霧一陣又一陣的。寫論文的時候,偷空上陽明山的七星山公園爬山慶生,這陣霧,也來湊過熱鬧,讓一切都迷迷濛濛的,充滿神秘,令人期待。
明天,又是工作天,想來卻沒有過去莫名的心慌意亂,不再著急創業加盟版寫不出來,有種篤定和堅強。明天,就來吧。我會好好的過日子。
突然跟D有點釋懷,莫名其妙在我的生活裡,在夢裡面,忘記過去四、五年的種種。想一想,變質流失的時間真短,四、五年就滄海桑田,我想的似乎太簡單,以為打通電話,家還在,一切可以重來。我的記憶有了斷層,越是現在的越是模糊,越是古早的,越是清晰。然而,D還在嗎?
在網路上找你的線索,不真的想知道真實的一切,也沒有勇氣和動機打電話給你。我只是想,透過一些線索,建立起想像的輪廓,然後,讓思緒得以在乾枯的靈感中抒展和伸張開來。你有了工作,還維持著社團興趣,然後呢?到底是份什麼樣的工作?每次想著,總覺得是在窺見我的另一個未來,一個沒機會去實現的緣分與未來。
有一天夢到你了,感覺非常的珍惜,聊了很多話,知道你的現況,看到你的一切。T前天跟我說,也夢到你了,我還著急問夢中的一切。雖然,你是真真切切活在現在,但是,我卻把你當作阿公阿媽一樣,在夢裡對話與相處。